墨容澉发现白千帆的忍耐不是一般的好,腿上的伤没有胳膊上的严重,但那个位置下刀应该会更痛,她却没有再咬他,扭过头去一言不发,只有微微抖动的双肩泄漏了她的情绪。 墨容澉强迫自己不去理会,心无旁鹜的处理着伤势,直到把两处伤口都包扎妥当,他才略微松了一口气,后背的衣裳早汗得湿透,冷冷的贴在他的脊梁上,透着寒意。 他脱掉了衣裳,拿帕子擦了擦,就这样抱着白千帆躺下。 因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