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千帆一睁眼,墨容澉的脸近在咫尺,带着慵懒的笑意看着她:“醒了?” 白千帆揉了揉眼睛,“王爷,您今儿个又不上朝啊?您这样可不对,会耽误事的。” “这些事不用你操心,早日把伤养好才是正经。” 不说则已,一说起伤,白千帆就觉得痒痒,拿手背在伤口边上蹭了蹭,“应该是长肉了吧,都痒痒了。” “别乱动,”墨容澉把她的手拿开,衣袖撸上去,露出白纱布包扎的伤口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