绮红走了,墨容澉一个人站在廊上,负手而立,面色平静,目光悠远。 才刚过午时,天却暗得象傍晚时分,铅云低垂,仿佛伸手可触,风呼啸而来,四肆扫荡,枯枝落叶在这种催枯拉朽的力量中,纷纷扑进泥土里,洒落了一地。 宁九走过来,“王爷,您不能再犹豫了。” 墨容澉叹了一口气,“宁九,我是不是太贪心了?” “王爷是做大事的人。” 墨容澉自嘲的笑了一声,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