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上伺侯的人走光了,只留下他们两个,气氛反而有些不自然起来。 白千帆一副心虚的样子,眼神晃来晃去,总不敢正眼瞧他。 墨容澉心里有鬼,吃不准她这副样子是为昨晚跑出去的事,还是为别的? 他清了清喉咙,打破沉默,“昨儿个大风大雨跑出去,没着凉吧?” “没有,”她嘿嘿的笑,“我身子骨好着呢,淋点雨没什么大不了。” 他扫她一眼,“毕竟怀了身子,还是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