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紧。 “不要白费力气了,你挣不开的。”低沉阴冷的声音从前方传来。 杜长风抬头,看到树底下的墨容澉,他垂手而立,不知道在那里站了多久? 雨已经停了,天阴阴的,铅云低垂,象是因为藏了太多的雨水而沉得要掉下来。湿湿的木桩子浸湿了他的衣裳,晨风拂来,那份冰凉似乎浸进了骨头里,让人忍不住打了个颤。 杜长风没有说话,看着墨容澉从树底下走出来,一步一步向他靠近,然后站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