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分明透着欲说还休的喜悦。可是她与他说话,他立刻又变回冷淡的模样。 她为此很不安,皇帝倒底要迎娶的是位什么样的公主,怎么能令他如此欣喜? 皇帝对人一视同仁,她要皇帝的敬重,可皇帝若真的看上了什么人,那她的敬重还有什么用? —— 一步一步,拖动着脚步,近了,当临安的城门映入眼帘的时侯,一阵酸涩翻涌上来,白千帆湿润了眼睛,千辛万苦,终于回来了。 这一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