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伺侯起白千帆来驾轻就熟,兑了温热的水,搓了帕子给她细细的擦拭,再伺侯穿衣梳头,白千帆想自己来,他把她手摁下去,“同我见外么,以前又不是没伺侯过。” 他把她按坐在妆台前,铜镜里映出她绯红的脸,刚被滋润过,显得格外娇艳,她冲镜子做鬼脸,不好意思的笑。 皇帝怕弄疼她,动作尽量轻柔,“我给你梳元宝髻吧。” 白千帆嗔道:“我都当娘的人了,怎么还梳那个,没的叫人笑话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