贤妃吭哧了半响,才挤出一句,“皇上,他,挺长情的。” “哦?此话怎么说?” 贤妃是个直肠子,见白千帆笑模笑样挺和蔼的,也就实话实说。 “臣妾有幸见过皇上几次,但皇上的举止一直令臣妾有些纳闷,方才臣妾看到娘娘右边的耳垂,终于明白过来。” 白千帆摸了摸自己的右耳垂,不解的问,“我的右耳垂怎么了?” 贤妃把头偏了偏,给白千帆看,“娘娘的右耳垂上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