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拉出来了么?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动静?” 头一次生产的阴影象座大山一样压着皇帝心头,他没法让自己安静下来。况且这回是双胎,万一难产,万一……他不敢再想下去。 “皇上,”魏仲清抬手抹了抹额头的汗,“刚刚接生的嬷嬷出来说了,娘娘刚破了一点羊水,还不到时侯。” 上次也是这样,先破了羊水,没有了羊水的润滑,生起来十分艰难,产妇要受老大的罪,皇帝捏着他胳膊的手不觉用了力,“羊水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