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白的纸张奋笔疾书。 这时侯,白长简掀帘子进来,明明这两天我们在呕气,他却象没事人一样,神情自若的问,“你在写什么?” “休书。” 他脚步一滞,“休书,休谁?” “你。” 他快走几步过来,低头看我写字,“……自古只有休妻,没有休夫。” “我是郡主,我就能休夫。” “小双,你倒底哪里对我不满意,说出来,就算是死,也该让我死个明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