良久,终于开口:“奶娘,我带我媳妇来看您,您可以放心了。” 我又吃了一惊,他叫奶娘,那么也是皇后姐姐的奶娘么?对这位朴实慈详的老人我倒是时有耳闻,因为皇后姐姐时常把她挂在嘴边。 其实我听白长简说那句话,心里有些窃喜,但在庄严肃穆的墓前,不好太放肆,我只好保持沉默。 白长简又站了一会,带我到凉亭里去坐,我问他,“你为何带我来这里?” 他取下腰间的酒壶揭开盖,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