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隐瞒,哭着把自己在帝聿那受得委屈都说了。 连若郡主听完,无比心疼。 可心疼过后,她却是一点都不生气。 她早就料到了十九皇叔这性子。 冷心冷情的人哪里会管你是否是女子,是否会受伤。 在他眼里只有护国,杀敌。 这样的人怎会心疼她的滢儿? “你受委屈了,走,回卧房,母亲让张御医来替你瞧瞧。” 昨日张御医便来了,但滢儿不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