眸里却是如往常的波澜不惊。 廉止说了这句话,帝聿也未说什么,只喉咙里溢出一个低沉的‘嗯’。 显然,这个问题谁都知晓。 无法立刻解决。 除非南伽与帝临关系恢复,抑或是南伽和帝临撕破最后一层脸皮。 不然现下谁都不好动。 廉止把泡好的茶倒了一杯给帝聿,又给自己倒了一杯,然后说:“你去那边我倒也不意外,只是你知晓的,你的伤还未好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