代茨如常的在外守着。 只是她未如昨日一般在外跪着,而是站着。 到此时,代茨神色已然平静。 她着急未有用,担忧也未有用。 她只能等着。 听王爷吩咐。 看见刍巾,代茨转身,面向始终闭着的厢房门,“王爷,刍巾来了。” 药味依旧弥漫,代茨的话似也蒙上了一层药味。 刍巾闻着这药味,心里收紧。 这段时日他一直在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