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病号?” 低沉的嗓音落进耳里。 只是这嗓音听着比往常明显沉了。 当然,这不是帝聿故意的,而是他这十几日说话次数寥寥,加上心情不美丽,也就这般了。 商凉玥怔住。 然后眨眼。 她把毛巾放水盆里,然后笑盈盈的看着他,“待会等用完膳,我有事情要与你说。” 她觉得,她该说了。 她来自现代的事。 帝聿看着商凉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