形状。 但她一点都未觉得,依旧在剪着。 边剪边说:“我要把这杜鹃花给剪来插进花瓶,放满我的寝殿,肯定极好看。 说着,看向明嬅滢,“明嬅滢,你……” 帝久雪声音很快止住。 因为,明嬅滢未剪杜鹃花,亦未听她说话,而是看着对面。 帝久雪疑惑,随着明嬅滢的视线看去,愣住。 浅蓝长裙,细瘦的腰肢,宽长的衣袖,如瀑的长发。 她踮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