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。” 那一场黄粱梦足足有十年的光阴,一梦醒来,好像她真的过了十年,有些小事一时也有些模糊起来。 好在元信一点也没怀疑,扭身出去把元礼叫进来。 元礼正忙着呢,听着姑娘问库房的事儿,因为最近才整理过,倒也不用准备,直接走进来回话。 “姑娘。”刚喊了人,就看着桌子上那一摞账册顿时就笑了,“元信怎么都搬来了,这些账册有些是清了账的。” 傅元令听着元礼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