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点点头,“潞阳府这边义叔也知道,母亲已去,我一个孤女长留于此未必就是善事。别人对我们知根知底,若是要下黑手,实在是防不胜防。” 傅义听着这话脸色黑沉沉的,姑娘忧虑不是没有道理,就这几个月,不知道多少地痞无赖在四周围着打转,还不是看着姑娘独自一个没有依靠? “有句话老奴知道不该说,但是眼下这种情况也不是非要去上京那种人生地不熟的地儿,其实姑娘年纪也到了,招婿进门也可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