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人坐下,互叙了这些日子的别离,这才接回之前的话,“一年不过一二万两银子,与我九牛一毛都算不上,却能让我在伯府如鱼得水,这钱就花的值。” 傅程若有所思,然后道:“所以姑娘让人从我这里要走了些货,就为这个?” “对。”傅元令正要说这事儿,就把事情简单的讲了一遍。 傅义跟傅仁闻言都松口气,不过是个胭脂铺子,他们还真不放在眼里。 既然姑娘要拿出去做人情,一点货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