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生了他,傅宣祎就没让儿子离开过自己的眼,晚上都是奶娘与她一个屋子看孩子。 她这辈子只有这么一个孩子了,她不敢冒任何的风险,尤其是儿子早产体弱,就连睡觉她都睡不踏实。 春喜端着碗悄悄退了出去,院子里常妈妈正在训斥小丫头,春华在一旁板着脸站着。 “怎么了这是?”春喜走过去问了一句。 春华脸上带着薄怒说道:“侧妃的药罐子还在火上熬着,一个看火的都没有,常妈妈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