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荷拿了郎中开的方子让人去抓药,又带着人把屋子里收拾妥当,还给傅元令送上一盏热茶才退出去。 傅元令一直提着心,此时才算是缓了下来,端着茶盏喝了口茶,这才开口说道:“真是吓死个人,好端端的怎么回事?” 徐秀宁苦笑一声,“你应该知道了吧?” 傅元令沉默一下,“你还在孕期这些事情不该操心,母后心里都清楚的。” 徐秀宁苦笑,怎么能不操心,怎么能安心,她安不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