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,他还没从丁休的花朵造型中回过神来,只觉得此刻再来任何机关,他都毫无畏惧了,因为他已经见识过来人世间最令人恐怖的画面。 只是没有人回答他,连锦忆也无法回答,南宫孟给的地图上,并没有水牢这一部分,可能连南宫孟自己也不知道。 有人拿起墙上的火把,试探着往台阶下迈了一步脚,没什么反应,众人的胆子便又大了些,相携着步下台阶,一步步往水牢深处而去。 也不知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