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绍龙的出现，就好像命运同她开了一个玩笑。

它把一种叫做幸福的东西轻而易举的放在了她触手可及的地方，可她却偏偏永远也无法触及……

“对不起。”

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后，殷绍龙缓缓开口，声音都带着一抹颤抖。

泪水一下子涌上了项天晴的眼眶，纤长的睫毛轻颤了颤，很快垂下遮住里面的泪花。

不是早就已经想过了……

她其实是该高兴的对么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