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廖叔叔。” 田小芽跟霍启东是被景纶厂小汽车接回去的,住在厂子自己的招待所里,就在工厂隔壁,都是厂里自己的门面,因为廖厂长打了招呼,直接不收费,还管早中晚餐。 “小芽,可算把你盼来了,我代表全体职工感谢你。” 廖继鸣笑声爽朗,眉宇间开阔舒展,跟连个月前大变样。 “廖叔叔,您能派车接我就很感谢了,还给我们安排食宿,真不好意思。” “这说的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