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田志疆身上穿着平常天天穿的棉袄,棉袄好好地,他又细细观察了下他全身。 “我知道不是你,那人被狗咬了,田头还有撕扯下来的棉花和布条子,看来不是你。” 田志疆长舒一口气,大家相信自己就好。 旁边儿有人嘀咕,难道是田志刚。 听到二哥的名字,田志疆心头一沉,二哥还真可能干出这种事,因为每次提起三哥,二哥眼神都是阴沉阴沉地,说起三哥也是咬牙切齿。 “我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