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好拿根自动笔转转,放下来,又转,反复片刻,没头没脑地问一句:“你觉得我怎么样?” 杨丛懵逼:“啥子?” 宴好撩起有点长的细碎刘海:“换个问法,我这样,过得去?” 额头光洁饱满,眉眼清秀至极。 却又因眉心那一点朱砂痣,无端生出几分媚态。 杨丛竖起两只手的大拇指:“过得去,太过得去了。” 宴好放下刘海。 杨丛老父亲一样忐忑地搓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