芯露出来,缩进去。 余光不时瞥向第一组第一排,坐在过道那边的宽阔背影上面。 宴好在最后一组最后一排靠窗位置,跟他正好是斜对角,像是隔了一条银河。 教室里的嘈杂声渐渐减弱,住宿的走读的都溜了,宴好不知不觉从偷看变成明目张胆地紧盯,他把双手放在课桌底下,指缝交叉着用力捏了捏,起身拿着数学卷子走过去。 “班长,我有道题不会,你能不能给我讲讲?” 江暮行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