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通乱瞟,喉结上下滚动着,心猿意马。 江暮行停下笔,开始讲题,讲完就重新翻开习题册。 “我没听懂,”宴好低伏在一堆书上,运动鞋的鞋尖在地上蹭蹭,“再讲一遍行不行?” 江暮行淡声道:“心思不在这上面,讲一百遍都没用。” 宴好心虚得吸口气,牙齿咬到了舌尖,疼得他蹙了蹙眉心,他故作镇定:“班长,你什么意思?” 江暮行侧过脸,眼皮一撩。 宴好惊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