喊,很吵,那边是在酒吧里。 电话那头的人是男的,他听不清说的什么,只听江暮行回应对方:“我已经辞职了。” “前天,不会再去了。” 江暮行扫向旁边发愣的少年,屈指在解了三分之二的那道题上点几下。 宴好回过神来,尝试往下演算,脑子里不由得胡思乱想,江暮行到底打了多少份工? 家里是怎样的情况,要他一个高中生扛那么多。 江暮行起身走到阳台打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