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从耳朵烧到脖子。 江暮行转过头:“晚上你有事?” 宴好回神,赶忙抬手去摸刘海,把眼睛里的情绪遮遮:“没有。” 江暮行皱眉:“那为什么不想上课?” “不是不想,”宴好有种在被他爸训斥的错觉,他紧张解释,“是你头上有伤,晚上应该要在家里休息。” 江暮行沉默片刻:“我没关系。” 说着就继续往前走。 “那晚上你过来帮我辅导作业,我卷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