透着不知名的低哑:“题什么时候讲完,我什么时候回去拿东西。” 宴好登时坐正,眼巴巴看着他问:“不用我跟你一起?” 江暮行抖抖面前的卷子:“就一个皮箱。” 宴好失望地“哦”了声,那是不用。 . 江暮行带着仅有的一点东西过来的时候,宴好扭头看墙上的挂钟,十一点二十。 这是一个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时刻,它化作一帧一帧画面,在宴好的记忆里扎了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