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江暮行脖颈一侧呵气:“我想跟它打声招呼,请它多多指教。” 江暮行的额角轻抽:“改天。” 宴好拉长声音“哦”了声,尾音落下,他就舔了下江暮行的耳垂,叹道:“好喜欢你啊。” 江暮行的额角抽得更厉害,这是要折磨死谁? 黑暗中,宴好做了个深呼吸,压下心里疯狂生长的欲望,回到前一个话题上面:“虽然我也提倡少说多做,但是有些事,还是要让当事人知道才有意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