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丛在客厅瘫着玩手游,玩儿了好几把,卫生间的门从里面打开了,他立刻瞥过去。 宴好先出来了,脸不红,气不喘。 接着江暮行出来,把装了脏衣服的桶放洗手台底下。 两人一切正常。 杨丛啧啧,还挺能忍,他一不留神,手机掉到脸上,肉疼得他咒骂出声:“我操!” 宴好跺脚,湿哒哒的鞋底板扑哧扑哧响:“好湿啊。” 江暮行拿了架子上的毛巾:“脚抬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