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,像疯子。 后半夜,宴好昏昏沉沉地做了个梦,梦里他跟江暮行在外面逛街,尿急想上厕所,四处找,就在他终于找到了,准备解裤扣放水的时候,他惊醒了。 江暮行拍拍宴好不断起伏的汗湿后背:“怎么了?” 宴好喘着气,嗓子眼干得厉害,说不出话来,就在前几秒,他与十九岁的尿床黑历史擦肩而过,一阵后怕。 房里亮了灯,江暮行支起身看他,嗓音低柔沙哑:“做了噩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