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走进暗房,特意洗了很久的手,在暗袋里她尽量保持手部不颤抖。 药她之前配好过,但她还是重新配了。几近痴迷的看着卷在定影液中定好,她取出来冲水。 照片是程琬言的背影,昏暗的街头,只有这一个孤寂的身影,永远挺拔,永远触摸不到。她的目光危险而炽热,痴痴的望着。 良久,她觉得自己病态了,像是瘾君子,得到药品再也离开不了。 她陷入了一个怪圈。目光所到之处全是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