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开始每天在红白建筑下徘徊,坐在楼梯上等待。 每小时打一次电话,永远是“嘟嘟嘟……” 程琬言走的第十天,谢音去纹身了。小腹上的伤疤随着刺上去的颜色,慢慢变淡。程琬言走的第十五天,谢音从没这么强烈憎恨一个人。 某一天落雨了,谢音躺在漆黑的屋子里,僵硬着,迟钝着,不知今夕何夕。 她一蹶不振,只有恨意支撑着她活下去。 层层黑雾中,她仿佛看见程琬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