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燃烧完的烟头、熄灭已久的烟头……全部交杂在一起,堆满了一方块地。 程琬言手指上还夹着烟,食指轻轻一点,烟灰便轻飘飘的落到地上。 她已经在这里站了两个小时了。 看向三楼的某扇窗户,紧紧闭着。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。 程琬言皱眉,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吗?谢音真的有安心在接受治疗吗? 她忽然听到一声清脆的声音“阿音。”程琬言心下一惊,忙回头看去,谢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