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说道：“你又来了,跟你说不要说什么指示了。我们俩的工作是应该相互配合的嘛。”

方超伟心说你是够配合的啦,便笑着说道：“对,相互配合。”

谈话出乎意料的轻松,让放下电话的甄风留禁不住怀疑起来,方超伟是不是改性了？这一年两人基本上都处于不同的立场,很难得看到他会这么配合的。也许是这家伙去了人大之后,明白他自身的处境,不得不收敛一下吧？

这家伙倒也还算识趣,甄风留笑了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