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墨朝叶青青的嘴看去,一嘴整齐的小贝牙,还有粉红的舌头,脸不由热了热,眼睛移向桌上昏睡的兔子。 此时此刻,还是看兔子更能守住本心些。 “没出血。”陆墨闷声说。 他的手再硬也不是铁板,怎么可能真磕断? 但痛肯定是真的。 这丫头都流眼泪了呢! 肯定很痛。 “对不起。”陆墨又说了句。 叶青青伸手掰了掰门牙,隐约觉得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