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蹙眉,周五那天她去男生宿舍时大概五点左右,那时杜培然看着还精神抖擞,没有任何不适,可隔了四个小时不到就得了重病,实在匪夷所思。 “那之前你有没有察觉异样?” “没有,好得很……” 杜培然摇头,但他很快又否定了,“不对……吃晚饭的时候我打了好几个摆子,后面就没事了。” 当时他还开玩笑说是有人想他了,现在想来,应该是发病前的预兆吧? 想到这次死里逃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