犬养夏看不下去了，扔给朋友纸巾，没好气道：“别哭了，我都说你多少次了，甜甜圈嗅觉很灵敏，你要勤洗澡换衣，别总是在家制造臭气，你知不知道你的屁有多臭，能熏死人的！”

陆墨嘴角抽了抽，眼里有着笑意。

小次郎不好意思地擦干了眼泪，眼睛红通通的，讪讪地笑了笑，感激道谢，“谢谢……那个药丸很贵吧？我也不知道我的钱够不够，能不能分期付款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