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母站着发愣,胸口闷闷的,她虽然也宰过不少鸡鸭,可都是单独作案,从没像毛芳菲这样集体屠宰,尸横遍野,血流成河,看得她毫无食欲,更多的还是心疼。 “别弄了,谁家杀鸡把骨头和肉分开的,这样还有啥吃头。”方母心疼她的鸡鸭。 被毛芳菲这么一搞,几十只鸡鸭都废了,没有骨头的鸡肉还有什么灵魂。 “我就是这么杀的。” 毛芳菲刀子一闪,鸡头整整齐齐地切了下一为,骨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