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愿上山去拾柴禾,到外面的打猪草,也不愿意弄这个。 “这般不定性,将来谁人敢娶?”二娘时常就要说她几句。 “阿姊,你自己都不肯嫁,怎的跟我说这个?”四娘刚刚在外面疯跑了小半天,打了一篓子猪草回来,又摘了些野果,身上头上不少草末子,头发也乱了。 “惯会拿话堵我,快些进屋打理打理,别个见了,还当是谁家的疯丫头呢。”二娘说着,就把她往屋里扯。 罗用笑嘻嘻得听着她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