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已经说了行情如此,罗用便也不再多言,只又道过了谢,这才出了孙寡妇家的院子。 待她走远了,孙寡妇收好了那一匹绢布,对炕头上那小脸通红正在织着一个毛衣袖子的孙女说道:“脸红什么,那罗三郎进屋这半晌,也未向你那边多瞧一眼。” “……”她那孙女将头埋得更低,只那两只耳朵却红得愈发厉害。 “可知他对你无意?”孙阿婆又道。 “我知。”她那孙女低低回了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