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“我从城中买得了一匹绢,想给家里几个做一些贴身衣物,二娘却是不得闲。”罗用抱着一批绢布,跟她进了院子。 “可是要一人做一身?”孙寡妇高高兴兴地借过那一批绢布,这可是绢布啊,前些年日子艰难,她把自己陪嫁的布料全给拿去换了粮食,连一身好衣物都没留下,转眼,也是有好多年没摸过这等好布料了。 “也不拘做多少,横竖就是这么多绢,能做多少做多少吧。”这一匹绢布大约也不够给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