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,便问了一句。 “怕是进山了。”马飞阳把手里的茶盏往炕桌上一放,整个人懒洋洋往边上一歪,叹气说道。 “他们那么多人,也不怕什么。”罗用宽慰道:“听闻这回王家也去了不少人?” “嗯,你那死对头王金怀也去了。”马飞阳笑着说。 罗用哼笑:“什么死对头,不过就是有过几面之缘。” 他这时候正蹲在炕面上,一边磨墨,一边用一把小刷子蘸了墨汁,往一块四四方方的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