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送了一回野花之后, 我瞅着白毛就有点怪怪的。” “不能吧,那罗四有什么好啊?” “哎, 真别说……” “……” 几个少年人八卦兮兮地在屋子里聊得兴高采烈,当事人一点都不知道, 这会儿正在隔壁埋头刻字呢。 不过就算知道了也无所谓,与其留在客舍这边跟他们几个插诨打科,白以茅觉得还不如干脆到隔壁去做点事情更有意义,自打来了这西坡村以后, 他的想法多少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