糜可打好了?”这一边,一个妇人放下手中的木槌,撩起脖子上挂着的汗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,问大娘道。 罗大娘走过去,伸手拈起一点肉糜,用两根手指捻了捻,言道:“还需再打一刻钟。” “哎。”那个妇人闻言,便又挥着木槌继续捶打。 这妇人乃是前几日刚刚经由牙郎介绍过来,罗大娘为了避免徒惹是非,她这里的雇工,除了最早从离石带过来的许大郎长子,其余全部都是女性,有年长的有年轻的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