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老头儿年岁越大越爱凑热闹,别人弄甚他也弄甚。自家既是做烤馕的,专心把烤馕做好,扎扎实实做好这一份买卖便是,何必再整那些多余的。 “夜郎自大,鼠目寸光。”老头伸手点了点自家小儿子,两顶帽子扣下去,把这年轻人恼得脸红脖子粗的,又是不服又是羞恼。 “你就说说,是咱这铺子的名气大,还是那罗三郎的名气大?”老头问他。 “他那名气也只是一时的名气,哪里能比得上咱几代人的经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