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袋粟米放在廊下的一张破旧胡凳上。 “怎的一次就买这般多?” 年迈的妇人凑上前去,伸手摸了摸那鼓鼓囊囊的一袋子粟米,她年轻的时候做多了针线, 眼睛早已花了,看东西得凑得很近。 “上月的工钱结了, 按每月三百文,我上个月与他们做工十三日, 便得了一百三十文。”少年郎咧嘴笑道。 “这些粟米花了多少钱?”妇人听闻了, 也是很高兴, 虽那罗县令一早便说了每月能给三